“啊?”殷问酒更不懂了。
真的纯贵妃是她师傅啊!这真的很难想象。
宋念慈笑道:“我做一个比喻,比如七弟惹你不高兴,你心中苦闷又拿他没一点办法,会不会也想做做他的手脚呢?”
殷问酒还是很难想象,嘀咕道:“我能生什么气,又能做什么手脚?”
她想象不到那个画面。
宋念慈笑:“不为难你了,这是我的两个看法。”
殷问酒又问:“那周献儿时也折枝呢?”
宋念慈:“我理解为一丝丝愧意,毕竟七弟是要做献的。”
水声哗啦。
殷问酒道:“你歪理吧。”
她换了宋念慈的一身衣衫出来,又道:“她回来了,你明日再递一帖,看她见不见。”
宋念慈道:“好。”
殷问酒收拾好,在她对面坐下,这才伸手探上她的手腕。
两息后:“少吃点,你人太矮小,他们周家皇子各个人高马大,你这孩子的骨量不小。”
宋念慈闻言放下手中糕点,哎声道:“月份越大,我这胃口好得哟,一天恨不能吃八顿。”
她摸摸自己的脸又道:“是不是胖了很多呀。”
殷问酒:“还好,都长在肚子上了。周禹呢?出发回京了吗?”
宋念慈又叹上一声,道:“没有呢,前几日收到来信,说是天已寒凉,但隔三差五总有那不安分的反复试探边界,所以不得松懈。”
她听殷问酒将出京后的事大概简述一遍后,问:“你为何断言她入宫做纯贵妃了呢?”
“不管入没入宫,她必然是要回上京的。”
“为什么?”
“因为三十日已过,皇帝若是改变想法,借命的吉日还是好选的。”
宋念慈还是不解,又问一遍:“为什么呢?陛下要借命,你师傅着急赶回来的因果干系是?”
殷问酒回道:“如果第一次借命,让我得知,是因她需要我身魂分离且能不死的机缘;那么这次她马不停蹄的让我们回京,便是她不希望周献……也或者说是周昊死,亦或是,不希望皇帝借命成功。”
宋念慈还没理解,继续追问:“为什么是她来着急这件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