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没骗你。”
殷问酒:“梁家有什么秘密?让你不惜活、过、来拦住他。”
苏越:“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挑拨离间我们师徒感情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梁崔日也至于听不懂。
他垂眸盯着程十鸢道:“师傅你,是不是认识我娘?”
苏越又坐了下来,拿手指点殷问酒:“你啊你,就你最难缠,我们崔崔本来多乖的一个孩子,哪有这么多问题。”
殷问酒在她身边坐下,“那具尸体,是师兄的亲娘吗?”
苏越一时没答。
殷问酒继续道:“你说过,除非是要模仿一人,否则人皮面具的模样都要自己捏,才能避免麻烦。
你做程十鸢,只去找了师兄,养育他成人。
那为什么要模仿,而不是随便捏一个?
是因为师兄的亲娘,便是程十鸢这张脸吗?”
梁崔日目光炯炯,这么说来,师傅与他娘必然是认识的!
苏越扯了一笑,“丫头你继续。”
殷问酒:“据师兄所知,他生母是域都府名妓,怀他后未能被抬入梁府,后不知是死了还是走了。
如今我看,她是死了,死在很多年前,至于尸体为何没有腐烂大概是你用了什么法子。
你与师兄的娘是朋友?她死之前把人托付给你,所以你才做了这么一张皮去域都府接他。”
苏越也不说是还是不是,她只道:“继续。”
殷问酒:“但这事有疑点,师兄的生父娶了四房,以程十鸢的姿色,或者说她能与你做朋友,必然不该为银钱或嫁入梁府奔忙。
也或许,她是在离开后认识的你也有可能。
但如今你不让师兄回域都府,这个可能便被推翻。”
苏越疑惑反问:“为什么被推翻?”
殷问酒:“因为如果她身前如传闻,生下师兄走了之后才认识你,梁府必然不会有什么东西值得挖, 你又何需拦?”
苏越恍然的“噢”了一声。
殷问酒:“那么她为什么会喜欢上师兄的生父?哪怕她的身份就是名妓,会缺银子吗?会缺男人吗?就算真的倾心师兄生父,她生下师兄,不入梁府,日子也不会过的差。”
苏越:“所以呢?”
殷问酒:“所以就算我理解那位梁姓男子能不念及丝毫父子情,把他随意丢在下人房,受尽虐待,也不能理解你拦他去梁府寻答案的原因。
若是非要理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梁姓男子压根不是他生父。
梁、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