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想不明白,我快乐不了。”
“那就不想呗,像我们桑桑一样多好咯。”
“可我活着,必须要为卫府翻案啊!我要翻案,你是关键啊!”
苏越被她往上拽着胳膊,姿态不雅。
她连连去打殷问酒的手,“松手松手,什么样子。”
“你好可怕啊师傅,你怎么说换人就换人,是有什么换魂法我未曾听闻?”
此刻苏越是她师傅苏越。
与千南惠无相干,与程十鸢无相干,与纯贵妃无相干。
唯一的关联,居然是一棵桂花树。
殷问酒突然跑偏,“你做程十鸢时,那棵桂花树种在哪里?”
苏越动作优雅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没种,我就猜那小子得入宫。”
殷问酒:“…………”
好可怕啊!
苏越话落时,那小子正下到楼梯口。
他愣神瞬间,还没动作时蓝空桑出声提醒道:“花蝴蝶来了。”
“花蝴蝶?哈哈哈哈哈哈哈……”苏越笑的颠来倒去。
蓝空桑这一声平淡不过的花蝴蝶不知点中了她哪道笑穴。
“老掌柜,现在你要做谁?”
蓝空桑的思路总是惊奇。
现在殷问酒同梁崔日都在她面前,那她是做苏越,还是做程十鸢呢?
梁崔日提步过来,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苏越还在笑个不停,也没准备开口说些秘密的意思。
于是殷问酒反问梁崔日:“你为什么改道了?师傅和你说什么了?”
师傅没死,梁崔日又变成了师傅宝。
一张嘴缝得死死的,不答。
殷问酒叹上一口气,“行行行,就我不尊师重道呗,就我非得活个明白呗。”
她就该能想到,梁崔日这花蝴蝶,就算他真的回了域都府都不一定能探出什么来。
更别说演技超群,能骗过她和周献。
梁崔日被殷问酒阴阳的左右为难,他看看师傅,又看看殷问酒。
自己同样满腔疑惑要问。
但师傅只需要用两个字打发他:闭嘴。
笑够了的苏越伸手擦了擦眼尾的泪,“崔崔,她们管你叫花蝴蝶你可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