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罚你。”
他要罚的是今日在王府看护殷问酒的那些人。
如楼还明所说,这么大个活人走了,都毫无察觉。
仔细想来,又庆幸还好她走了。
但该罚必罚。
要聊的太多,一时半会也没功夫去挑出那蛀虫来。
楼知也带上房门,几人围坐在卷柏房内的矮桌前。
众人最好奇的,便是殷问酒今天去哪了?
“我去刘起的府邸了。”
多日前,殷问酒曾在胡记堂前支算卦摊,“那时刘起来求过一卦你们可记得?”
当时周献,楼还明,卷柏都在,纷纷点头。
周献迟缓些。
楼知也不知道,这事在当时,算不得大事。
于是殷问酒又细说了一遍。
“刘素和的怨自宿州而来,她既不需要我解,也不伤我,便夜夜在刘府哭诉,刘起担惊受怕,来向我求解,我当时,给了他一道符咒。
刘素和对刘起有怨,但远不至于怎么了他,我有心替刘素和报怨,给的那符咒,实则无用。”
哈?楼还明话到嘴边憋了回去,这么轻松诈骗到五千两,厉害啊!
楼知也:“但他没来找你?”
殷问酒点头,给楼知也竖起大拇指,
“他若是来找我,我自有话糊弄,但他没来,我也只以为刘素和这心未免太软了些?吓唬这么几日,就作罢了?
今日赵后落葬,我又想起入宫见她的细节,从而想起那日出宫门时遇见了刘起,我还说过一句:刘起是那孩子的外祖父。”
她想法发散的很,由东到西,设想着也许的可能。
楼知也:“外祖父,确实是很亲近的关系,但刘起……”
刘起这样的内阁大臣,游走官场多年,滑如泥鳅。
八房小妾,儿子众多,亲孙子孙女都已不少,会偷养一个外孙女?
一个是阴生子的外孙女!
一个被自己亲手送往死路的女儿,所生的外孙女!
殷问酒明白他的意思,“我先说结论,虽没找着那孩子,但我几乎肯定孩子在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