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旁的人,除了周献,也就只有周禹。
这么想来,那位皇帝健全且有抱负争上一争的儿子,也就这三人罢了。
而其中两人,都属于赵家的外孙。
赵家脑子进水,会去选择周禹?
“殷姑娘,朝堂党争,小人也弄不清楚,但春榭潮的消息从来只向赵家汇报,从未见太子参与,且太子来春榭潮见千南惠,我们都是不得近身的。”
殷问酒哼笑一声,“岂不是荒谬?太子频繁出入春榭潮,你们带不回任何消息给背后的人,竟无人存疑?”
小厮眼珠来回的转,有话难说般。
殷问酒眼下没那么多的耐心,举着手,“三、二……”
“太子有龙阳之好!哪怕千南惠不在春榭潮时,他也频繁出入……”
断袖?
殷问酒看一眼蓝空桑。
蓝刀客摇头:“我不知道。”
这一点,殷问酒确实也没看出来。
周昊这人看着板正的很呐。
还是她对断袖有什么偏见?
“太子妃,我也是见过好些次的,太子府里皇孙群主的,他也没少生,断袖?”
那小厮肯定道:“一国储君,此事怎能被人知晓,小的在春榭潮这么多年,多少门道看不出来。此事赵家的人也知道,他在春榭潮,正好能帮着隐瞒。”
“那他那些孩子……怎么生的?”
此事,实在涉及她的盲点。
“有些断袖……也不是对女子完全、完全不行,他也不影响生育,只是除非必要,更愿意与、与男子……”
对一个小姑娘说这些,小厮实在别扭。
春榭潮确实也养些小官人,殷问酒见过,细皮嫩肉的很。
小厮还在继续:“所以赵家并不会怀疑,他要屏退所有人,自然也正常。”
如此听来,这春榭潮除了一些人与千南惠有蛊毒牵绊之外,竟毫无别的关联。
他们对于千南惠此人,知之更少。
仅需让他们尝试蛊毒发作的痛楚,以命威胁,便能达到她的目的。
但今日倒是又听闻了一条新线索。
殷问酒眼神示意蓝刀客松了钳制,“这蛊虫便给你留作纪念,我不动作,你日常不受影响。”
小厮见她要走,忙道:“殷姑娘,您问的小人都一一回答了,这蛊虫,还是劳您收回去吧。”
一蛊刚解,一蛊又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