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右臂上同样角度、深度,又出现一道伤口。
鲜血顺着指尖流成细小水柱,溅落在地面。
“人在哪?”那把刀压着他脖颈的动脉,蓝空桑的语气,像是他再说出一个不字便划破了它。
“我……”
有人来了。
蓝空桑往后转头,众人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团花花草草。
花草后头的墙面铺满了苔藓,是一道隐藏门。
梁崔日推门出来,优雅的像一幅美男画。
一见茶楼内这么热闹,愣了一瞬,再看自家伙计满手的血,皱眉不悦道:“殷问酒,你这是在做什么?”
人既已来,那伙计也就没用了。
蓝刀客把人松开,拿台上的布擦起刀来。
“梁大人,见你一面可真难啊!”
没了师兄的称呼,两人的语气,似乎又站在了对立面。
梁崔日冲那伙计道:“你先去包扎。”
等人走后,殷问酒迫不及待问道:“门里面是什么?你的另一个住处?她也在这里?”
“你就非得见到人才罢休?”
“是!”
“那恕我无能为力,人不在。”
“去哪了?”
“不知道,她从不向我报备行程。”
殷问酒心沉了几分,执拗道:“我不信!”
语气里,有几分耍赖意味。
梁崔日的态度也软了些,“她不愿我见你,所以你别再执着找我,师命难违啊,你问再多遍,我也只有一句不知道回答你。”
“那你让我进去找。”
梁崔日叹了口气,侧开身子,“去。”
暗门通向背街的一栋宅院。
宅院很小,两个房间一个院子,一眼便能看完。
但宅院的装饰陈列雅的很。
很符合梁崔日的精致。
殷问酒很快看完两间卧室, “这个是她的房间?”
“也就临时住了几天。”
“什么时候走的?”
“有两天了。”
殷问酒盯着人看的仔细,想从他的神色中察出端倪。
“她带孩子一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