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时间坐上贵妃,而后怀孕,小产,再然后母后怀我。
我后来也调查过此人,背景绝算不上深厚,与母后不可比,只是五品官员之女,还是通过选秀入的宫。”
周献对纯贵妃的认识,仅限于此。
殷问酒还保持着侧身撑头的姿势,“那就是至少二十五年,独得恩宠?”
“对。”
“既护的紧,为何又会被害小产呢?”
“后宫手段,防不胜防,她作为贵妃,也要向母后请安问好,那毒便是在母后宫中的糕点内查出,可现在再想,会不会也是那位的手段呢?”
这已无从查证。
她又问:“那次小产后,纯贵妃便被确诊无法再生育了?”
“是。也是因为她无法再生育,所以母后后来也就放任她了,争宠争不过,她即不能生,也威胁不到母后的后位。”
“我见她,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看看这个人,以你之见,看看这人是凭什么能独得恩宠这么多年,自古帝王无情,我左右是不信那位真心待她,那便是别有缘由。”
殷问酒点了点头。
“如何让本不该生咒怨的人,生出来呢?”周献突然转移话题,“书里有写吗?”
云梦泽的书,他都让人运了来。
殷问酒没事就在翻阅,很是努力。
她闻言摇头,“书里没写,应该说压根没找到写了咒怨的书。”
“你想让人生咒怨去害人?”
周献笑了笑,“没有,那不是会引起反噬吗?
我只是突然想起,千南惠有这个本事,书里若是写的全,没准能知道你和她可能的下一步。”
“问酒,你这性命很让人担忧,比起查纯贵妃,还是找千南惠比较急,那位的棋局看来下的很慢,我还有时间。”
殷问酒放了手躺下,看着周献平放在一边手臂,竟生出不好意思去抱的别扭。
以往她毫无想法,一上床便拉过他的胳膊抱着。
“嗯,我知道,熄灯,睡觉。”
周献也看看自己胳膊,这人今日怎么不挂着他了?
“小酒儿。”
殷问酒睁眼,“嗯?”
他还没有熄灯,烛火光照下,她唇上的红肿还未尽消。
周献伸手触了触,“破皮了,疼吗?”
她一巴掌呼开他的手,“知道还按。”
“怎么不推开我?”
“殷掌柜的言出必行,说三下就是三下!”
“没有第四下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