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姑娘今日看着心情不错,还回了两句,“是啊,做善事不容易啊,低价传名,高价赚钱嘛。”
“赚!殷姑娘可劲了赚!”
她坐了约一个时辰,挑选着应了两人。
终于在午饭前等来朱婉殊。
“姑娘不是说……”
朱婉殊听到丫鬟来报时,愣了一瞬。
昨日殷问酒说过,不为她解难,等她摆摊算卦时定会通知她来。
但她昨日还是回答了她,缘何今日摆摊,依旧要知会她呢?
“我昨日说的,你并未与你相公说对吧?”
朱婉殊犹豫片刻,摇头,“并未。”
她大概一夜未眠,人看着更憔悴了。
“玄异之事我能解,人的事,我也能解。”她向朱婉殊伸手,“一千两。”
朱婉殊居然丝毫没有犹豫,便想着拿银票。
“先说好,我解的是你。”
她的手顿住,“解我?”
殷问酒点头,“让一个不爱你的人爱你,这事我也能做,但这种虚假情谊你需要吗?“
朱婉殊心里一阵刺痛,眼前的女子当真厉害。
似乎没有她这双眼睛看不透的事。
但朱婉殊的尊严让她说不出需要二字,把他变成一个没有真实情感的傀儡吗?
“所以我为你解惑,你不想知道你相公为何如此?他不爱你,也不爱旁人,三年时光和死去的孩子,在他心中难道没留下任何涟漪?”
人的事,殷问酒是头一次。
她这些话说出来,自己都动容了,何况这个三年的当事人呢。
朱婉殊的情绪险些没控制住,她清了清嗓,拿出一千两银票递给殷问酒。
“我想知道。”
……
与此同时的太子府。
朱婉卿刚与周昊说完国公府的事。
“求殷问酒帮忙?”
朱婉卿道:“是,沈邺此事太瘆人了些,婉殊请了些道士、主持,也不见好。”
她为周昊系着腰带,继续道:“殿下可有法子帮帮婉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