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成立。
两人思虑之间,到达分岔路口。
帘外,蓝空桑问:“回哪?”
殷问酒:“苏合院。”
马车往苏合院去。
周献问她:“怎么不去王府?”
殷问酒这趟回上京城,去王府睡觉的日子越来越少。
周献虽说忙碌,但不管熬到二更还是三更,心中总是期盼她安睡床榻之上等着他的。
“身体渐好,一个人也能睡的不错。”
周献顿感危机,“往后你若是得以安睡,我岂不是对你无用?”
殷问酒盯着他没出声,是谁自回上京城后,非得独睡软榻上。
还在中间横上那道屏风。
见他一副要失宠的模样,殷问酒还是咬牙回道:“有用,总有怨浓时。”
……
身体渐好的殷问酒此刻沉入浴桶之中。
看着蓝空桑守在一旁仔细擦刀,突然想起一事。
“桑桑。”
“说。”
“你我二人均是女子,所以一同在浴房沐浴,坦诚相见没有关系。但若是男子在我房内或者在你房内,是不可当着他们的面脱衣衫沐浴的,你可懂?”
蓝空桑停了手疑惑看她,“我又不是傻子。”
殷问酒:“……那为何卷柏说你当着他的面脱衣衫沐浴呢?他还怕你吃亏。”
蓝空桑继续擦刀:“不吃亏,没脱完,是他大惊小怪。”
殷问酒:“……没脱完是还剩……什么?”
她回想卷柏那副别扭模样,觉得该是到很清凉的程度了吧?
蓝空桑:“束胸,裤子都穿着,以前都是如此下河,不分男女。”
殷问酒可以想象,她永远一身男装,山林崖壁穿梭,寻着一池水大家都只顾清洗干净自己,哪里在乎那么多。
“桑桑,以后在浴桶里沐浴,可以脱完的,会更舒服。”
蓝空桑点头:“好,听你的。”
殷问酒:“当然,前提是屋子里没有旁的男人哦。”
蓝空桑反问:“你屋子里为何能有周献?”
殷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