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知也唔了一声,“那你好生劝,我听听看。”
周献笑了,“真用我劝?那我可捡难听的说了?”
楼知也翻身坐起,“别往人心里捅刀子了。庭骁,我只能跟你说,现下我知我输你,但往后她若是不选你……”
周献打断道:“不会有那天。”
他胸有成竹,让楼知也更不爽了。
“话别说的太死,我们楼家小妹,可不是一般女子。”
周献擦完身,才觉着清爽些。
他感叹道:“这南宁府的天是真热。”
……
周献接过蓝空桑拿来的衣衫时,才再次反应过来。
这南宁府的天是真热的下一句,该是这衣衫,怎么布料这么少!
还薄!
他像拿了一团火,烧手。
“蓝刀客,没别的衣衫了吗?”
蓝空桑看了一眼那衣衫,是宋念慈给殷问酒新做的,样式好看,又凉快。
“这就是她睡觉穿的,怎么了?”
若是她一人睡的话,确实没什么。
南宁府天热,当地女子本就流行穿薄纱。
没有束腰的襦裙系在胸前,下摆宽大,外面再罩一层薄纱,朦胧不可见,又格外清凉。
他摆摆头,“没什么,蓝刀客也早些歇着吧。”
进了房门,殷问酒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夏日沐浴,水温凉的慢,即使彻底凉了,也不冻人。
“我帮你把衣服挂在屏风上?”
“好。”
周献挂好那轻若无物的衣裳,生怕他走快几步带起的风就能把它吹下来。
“可以出来了,小心着凉。”
屏风后又懒懒的答了一声:“好。”
结果周献喝下两杯凉茶后,还没听见动静。
“问酒?”
“嗯……”
“怎么了?不舒服吗?”
“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