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却立着两个牌位。
果然啊果然。
‘婚房’看完,几人继续往前小心挪步。
不管是蓝空桑还是周禹的侍卫,均未发现这南宁府有藏在暗处的帮手。
原来人都是走的暗道。
而郝家这条暗道,约莫着估计已有十年。
‘婚房’往前,便又是通道,隔着一段距离,便有一盏烛火。
七弯八绕,蓝空桑在心中掐着步子,走了约一盏茶的功夫,又见一块稍开阔的地。
是那房间一半大小,左右两侧,墙体呈阶梯式往上凿出一排排来,放着满墙的牌位!
殷问酒凑近去看了一眼,左边是萧家人,右边是郝家人。
被萧澈,在这暗道里,当一家人供奉着。
他在正中间放着一个祭台,香炉里,全是烧到尽头的竹签。
继续往前走,通道比之前要更宽敞些。
蓝空桑双刀在手,早已时刻戒备着。
眼下所见场景已是史无前例,但无人敢发声多问一句。
地底下不如地面交手光明正大耍的开,而且这还是在敌人的地道里。
若是有什么机关毒物,他们防不胜防。
所有人都全神戒备着,连殷问酒手中,都持了符咒。
听觉被无限方大,踩碎一块干泥都让众人心中一惊。
“慢,前方有人。”
……
与此同时。
南宁府边界的官道上。
有奔腾马声借着月色正在赶路。
好在天晴月明,连夜赶路也能疾驰。
“王爷,最晚明日一早便能抵达南宁府府衙,您歇上两个时辰再走吧。”
暗卫追上周献的马,与他平齐着。
献王这些日子都只在用饭时小憩半个时辰,眼下熬的在马背上东倒西歪。
好几次险些掉下来。
周献勒住马,“原地休整,两个时辰后出发。”
暗卫们纷纷下马,吃干粮的,瞬间睡着的,远去小解的……忙活开了。
周献看着众人的疲态,寻了一块石头坐下。
这帮暗卫也不是铁打的,若是南宁府出事,他们这样的状态前去,也只会多添伤亡。
周献再心急,也没办法不让人休整。
楼知也拿了水袋过来递给他,“王爷也睡会吧。”
周献的身体几乎到了极限,但他就是心不安,闭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