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衫。
殷问酒看了一旁的蓝空桑一眼,指着另一匹鹅黄色轻纱道:“那匹,给空桑也做一身。”
“不要。”
蓝空桑拒绝的果断。
但这天也确实热的慌,她又道:“你帮我选男款样式做几身。”
宋念慈笑着应好。
说着妈妈正好过来,为几人量了尺寸,抱着宋念慈选好的布匹走了。
“周禹呢?”
宋念慈开了门,让风透进来,也在桌边坐下。
“他在前院与爹爹一起应酬。”
她叹了一口气,闭着眼,一副轻松模样,“还是家里舒服啊。”
“怎么?后悔远嫁了?”
宋念慈笑:“不后悔,但回到家的舒服终究是不一样的。”
殷问酒在云梦泽五年,出来后,便漂泊不定,她对何处都没有家的定义,并不能理解宋念慈此刻眉眼间的惬意。
“对了,”宋念慈起身去里头的桌子上拿了卷宗来,“前一会刚送来,青儿姐的卷宗。”
“你看过了?”
“看多很多次了,看不出东西来。”
殷问酒展开来,文邹邹的一堆废话。
果然没东西,只说人于多少日失踪,问了身边所接触之人,路人,均无所获。
其中有一张,是萧澈的。
殷问酒单独把那张抽了出来,“你让你爹查萧澈时,没有第二份卷案吗?”
“没有,因为他回答的,与第一次完全一致。”
完全一致?
殷问酒逐字逐句的又看了一遍关于萧澈的部分,“就算完全一致,也该有两份吧,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一字不差?”
宋念慈皱眉想了想,“所有的都在这里了,大概是记录之人偷懒,我记得我爹说过,他回答的与上次无差。”
郝月青失踪当日,与往常并无异样。
她照例早起,擦琴,弹上一曲后才会去用早饭。
郝家夫妻当下身体康健,郝家不用下人,早饭一般都是郝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