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确定是死心呢?”
楼知也一愣:“姑娘是何意思?难不成,还真能攀上?”
“不想攀?那可是皇太孙,将来的太子,皇帝。”
楼知也笑着摇头,他背手走着,脚步放慢,与殷问酒统一步伐。
“不想,姑娘不是知道吗,我是谁的人。”
殷问酒好奇,“只是你是,还是侯爵府都是?”
“有区别?”
“不知道,那周献与周昊,你为何信周献呢?”
楼知也沉吟不语,半晌问她:“姑娘又为何信他呢?”
“我信他?”
“不信吗?”
又是信与不信的话题。
殷问酒没再答,楼知也不再问,转移话题道:“那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兰儿一算呢?”
她多少犹豫,不看楼知也的面子,也要看在侯爵府也属楼家的面子,“八字。”
楼知也说完楼兰的八字后,不过瞬间,殷问酒连指都没掐,就锁紧了眉。
楼知也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忙问道:“不好?”
“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
“命格坎坷。”
……
楼云川闻言满脸紧张:“可有解?”
“殷姑娘说,第一步,先避开皇室。”
避开皇室。
那便是说,皇太孙绝非良缘!
“此事我们父子俩知晓就好,那两人油盐不进,多说无益。”
楼知也点头,“父亲预备如何?”
“在此事落到我们头上前,先给兰儿定下一门婚事!”
……
又过两日。
殷问酒愈发等的难安起来,宁可人那边还毫无动静。
若是她两三个月的不发蛊毒,她难不成还真耽误两三月不成?
她在胡记堂画符时,宋念慈又来过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