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扮什么扮,我看谁人敢拦。”
殷问酒已经自己上了岸,“诶,扮一个,我们要坐在大厅里的。”
几人很快找了间铺子,换上男装。
殷问酒身量高些,虽远没有蓝空桑的气势,但和宋念慈相比,好太多了。
宋念慈看着自己袖长能唱戏,衣长能拖地,很是苦恼。
左右周献还没来,几人便等着师傅给她大致改了改,起码能出的了门。
宋念慈新奇的不得了,大摇大摆起手,悠悠哉哉往春榭潮走。
殷问酒随口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出发边漠?”
这才新婚几日,想来也没这么快。
但周禹说:“折子已经递了,月底前,等陛下准许。”
“这么急吗?”
宋念慈道:“上京是非多,防不慎防,还不如早点出发。”
殷问酒从来没问过周献朝堂之事,何方势力等,不懂他们的苦。
只想着,萧澈这事能不能在宋念慈还在上京时,得到一个结论。
不然她怎么睡的着!哎……
几人再站在春榭潮门前时,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看门的还是那个小厮,殷问酒问:“可以进去了吗?”
小厮忙点头,“几位贵客里边儿请。”
“来,引几位爷上雅间。”
殷问酒摆手,“不上雅间,就坐前庭。”
春榭潮不愧是上京城最雅的窑儿,天才刚暗,好位置便坐满了。
小二引着人上了二楼,能看到舞台正中间的雅座,还可以俯视整个一楼中庭。
周献来时,几人已经喝上了。
他挨着殷问酒落座,看她这一身衣裳压下嘴角,“殷公子,今日这又是要出哪门子的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