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在荒漠,难以被人发觉的阵法。
那些自以为靠自己找到客栈的,其实都是经过她观察筛选的。
当然,也有那么一两个心思至纯的幸运儿。
后来殷问酒修了栈道,这阵法也就等同于废了。
她在这间房内前后左右看了好几圈,看不出门道来。
在况家祖坟地里的那些画面,那个孔明灯,眼下也未见着。
更没见到写着那些名字,那些话的纸条。
“去见见住持。”
南无寺的住持不难见,有钱有诚心即可。
诚心不可见,但钱好见。
午间时,庙里的僧人给几人上了斋饭。
饭后,住持便手持佛珠过来了,“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所为何求呢?”
殷问酒道:“听说贵寺能供奉牌位,念经超渡。”
主持道:“正是。”
殷问酒:“说起来,有些难言之隐。”
主持:“我佛慈悲,施主但说无妨。”
殷问酒背手站着,盯着白须长坠的主持,声音发冷,“我不求让他们往生,我要他们,永世不入轮回!”
那主持这才正色看向殷问酒,一行四人中,两个相貌堂堂的男子一言不发,全是她一女子在说话,奇怪。
“施主这个诉求,还请移步,佛门之地,心思纯善才能如愿。”
殷问酒哼笑一声:“主持刚才不是还说,我佛慈悲吗?”
主持又阿弥陀佛一声,“老衲还有他事,几位自便。”
那住持转身瞬间,殷问酒拔高声音:“一尸两命五人,加上腹中孩子一起十条性命!主持这南无寺,就不怕我佛不慈悲吗?”
“主持这般年纪,还真是长寿啊!”
那主持脚步顿住,转身的动作像耗费了全身力气般。
“施主说的,老衲听不懂。”
“哼,听不懂你就走。”
这么说着,他倒是不走了,招呼身边的小僧道:“你先去,我随后便来。”
殷问酒撩了衣袍坐下,今日不做王妃,她一身简单的很。
“主持这是准备好好聊聊了?请坐。”
蓝空桑靠墙站着,余下四人各坐一边。
“怎么称呼?”
“老衲法号容释,施主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