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献出门时算了日子和路程,又派了人去应天府和上京的分道路口等人。
那人回禀道:“葵仙儿留了三个字在云梦泽……”
“黑莲花?”
“殷姑娘猜的对!”
葵仙儿自行出发去找殷问酒,说了去上京,给客栈里的人留话黑莲花。
如果殷问酒中途回来,必然能知道她是去上京找她解蛊毒的。
还真是蛊毒复发!
“黑莲花?”
王前:“禹王还让我带话给殷姑娘,殷姑娘说蛊毒解了,想来是未必,蛊虫或许只是沉睡。以禹王的经验来说,令蛊虫沉睡的只可能是符或姑娘的血。”
“按姑娘说的,那人恢复如初,血线尽褪,但那黑莲处游走的蛊虫呢?”
殷问酒了然,所有解蛊的法子周禹都是听说过的。
还没有能让蛊虫发作又沉睡一说的法子。
所以只能是因为她的血,或者符咒让蛊虫沉睡了。
黑莲花上的蛊虫没有被排除体外,因为它们根本还没死。
楼还明两头雾水,“黑莲花,蛊毒又是什么啊?”
“引血招魂,血符,蛊毒……殷姑娘的血,妙用如此之多?”
周献看着殷问酒像看一块唐僧肉似的。
“我也不知道我的血对蛊虫还有这用处……”
楼还明听不懂,急了,“有没有人给我解释解释呢?”
解释的事交给了卷柏。
这边两人继续聊着,周献问道:“三日后况公子大婚,你预备怎么做?”
“我直觉况家跟葵仙儿的事脱不开干系,你还记得坊间对葵仙儿消失最多的说辞是什么吗?”
“记得……”
“无风不起浪,假设确实有那个高官子弟,有人确实见过葵仙儿去了那人家,衙门压不住的人家……”
“况家。”
……
三日后。
殷问酒拿着特意上铺面买的一对陶瓷玩偶,携她的夫君和大哥一同去况府喝喜酒。
王前找卷柏恶补了一番几人来应天府后探寻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