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软弱的地方就在于这里。如果我不存在，他会继续马上又找一个自己不喜欢，却喜欢自己的人，继续陪他。他愿意付出物质，愿意付出看似偏爱的热情，却唯独不愿意付出他的真正的感情。

很快，他就彻底失去了我。

我承认，肖豫的改变很难得。毕竟，能改变自己的是神，想改变自己的却是神经病。

改变的仅仅那么短的时间，肖豫需要一个引路人，一个真正的引路人。他的信仰有时候特别的不坚定，很容易被摧毁，因为还没有形成他的真正的信仰。所以，才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

“对了 我问个问题

这暖气弄了将来能拆吗？拆了还能用吗？”

我问肖豫，还是那个方案的事。

如果水暖不能拆了带走，那我在租的地方投资的就相当于打了水漂。水暖怎么也得一万左右，加上人工下来得一万五左右。如果后半年我需要扩大生产的话，又得白投资一万五左右。

这么一想来，我似乎在自家村地盘做这个事更加的有利。自从开始做生意以后，我的脑海中就像装了一个账本一样，时刻都在计算成本，时刻都在计算产出和收回。怎么才能达到平衡，怎么才能盈利。

时间成本，利润成本，人工成本。

脑子不停的在转动，在思考。身体不累，不过人还是很累。很多次，在出租车上就那样睡的稀里糊涂的，被出租车大姐把我叫醒。

“地暖？”肖豫问我。

“嗯嗯”我回复肖豫。

“郭乡长那的？”肖豫问我。

郭乡长那有养殖场蝎场这件事，还多亏了肖豫。他告诉我那里有养殖蝎子的，我才说去看看。就当借鉴经验，没想到郭乡长三年后依旧失败了，然后赔了三十万。

只剩下那么一栋房子，专门为蝎子建设的厂房。一直荒废在那里，成了废物。

郭乡长养殖场的水暖是肖豫负责做的，所以对于那的情况他还算清楚。

“不 重新弄的”我回复肖豫，郭乡长那的租金太贵，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已经不适合了，虽然肖豫和他爸都是好心。建议我，可以直接用郭乡长的场地。不过郭乡长那里的改造费用，还有场地租金和房屋租金都太贵，不符合我的要求。

再加上，郭乡长老婆这一颗定时炸弹。是绝对不能合作的，后续会有太多的问题。

我的内心已经无比坚定了，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人际关系。本来创业，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在冲锋陷阵，压力和精力已经是全方位的调动。再加上如此麻烦的人际关系，我恐怕真的要崩溃了。

“不能了”肖豫回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