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 章 第28章

我在脑海中回忆着,一个词总是浮现在脑海。

“菀菀类卿!”

那是一截不短的路程,从香香饭店到宾馆。在县城与村里往返的几天,我的回忆一直被打断。

与10年后肖豫的交集,本该画上句号,也因为水暖的缘故,这个故事有了三个时空的交集。

十年前,十年后,19岁,29岁,30岁的现在。

各个时空的故事交合,显得混乱又毫无头绪,毫无故事线。算了,你就当看一个小故事,小片段,只当故事的男女主角都一样,而我则想到什么写什么,心里有什么写什么,不刻意,只陈述事实,白描我们的故事。

在所有的写作手法中,有一种最高级的写法,也就是所有作家想达到的真正文学高度——黄金线,越过那条黄金线,你就可以真正的成神了。

而真正的成神,必然不一般!

我一身灰白色的加厚加绒的运动套装,头发扭成一个小丸子头,戴着白色的茸茸帽子,口上依旧捂着粉色桃花国风口罩,我不会化妆,也不会化妆,抹上简单的colourkey的唇釉。

以前我用口红,后来发现用唇釉更好。拧开细长的唇釉管,把小小的绒毛头儿上的红色类泥制品抹在嘴唇上,从左往右大概粗略的一抹,然后用一根手指上嘴唇,均匀的开始抹开。很快,整个人就像因为一抹亮色,显得神采奕奕,有种重生的感觉。

我享受这样的的改变,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人的生命有时候就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旅行,体验。意义也很像我们必须赋予它的存在!

母亲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能让我生气,她的指挥,命令更是让我讨厌至极的排斥。仿佛连她的呼吸,存在本身都是一种错误。

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没人能懂?我也无处寻找解?就像我对肖豫的探究永远找不到瑕疵一样,我很享受和他发生的一切。

他像极了一件艺术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院子里,山坡上,外面的园子里,草木已经开始大量的泛绿。我去南楼看租住的房子,郭乡长给了我村主任的电话。五十分钟的车程,不长不短。我和司机姐已经是很熟的人了,一路上聊着天,听着歌,很快就到了。

下面的村子比较暖和,杏花已经开了,在山与山之间,半山腰的花开的那么绚烂而又美丽。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一会儿回家后,我要去村里采摘杏花。我想着,拿着一把剪刀,拿着手机,回来后要插在我的花瓶里。

司机姐给我讲了一个老家当地的泼妇,如何坑骗,威胁外地来这儿钻气男人的故事。一次七百,女人挣得可谓是暴利,而且似乎就像苍蝇找到了食物,乐此不疲,洋洋自得。

我莞尔一笑而过,人本身就是很复杂的,很难评。

“给你讲个故事?”

加上一个吃瓜的表情!

肖豫也回过来一个吃瓜的表情!

我继续回过去,开始讲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