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3个电话打来,她又无奈的说。
“算了,反正你也弄不了。”
“没水就没水吧!”
肖豫的身影又出现了,我真心觉得他就是个智障,或者神经病,因为神经病可以治,但是精神病治不了,更严重一些。
而且,他凭什么认为我需要他的怜悯,和其他人一样,需要他的帮助。我只是需要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待着,消化我逆流成河的悲伤而已,我没那么弱,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即使那是善意的帮助。
我也不需要,也许你觉得我这是在逞强,是在说反话,甚至是在自欺欺人。可是,真正的本质是,我真的不需要,我可以自己站起来,我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应对生命中的任何打击。
所以,我排斥他,拒绝他的强势入侵。
“下节什么课?”
肖豫醒来后,表情,动作,连贯性的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变化,除了一点儿,那就是他的台词。真有趣,真无语,我是什么神经病吗?要陪他玩这种游戏,真变态,真奇葩,如果真的想随时知道什么课,自己抄写一份课程表不是更加直接和方便吗?
这世界上的人脑子都瓦塌了吗?
我不明白,我累不累关他什么事;我不明白,下节课对他来说是什么重要吗?反正对他来说,都是睡觉课不是吗?到底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死,迟死早死都是死;反正都是活着,开心快乐活着悲伤痛苦都是活着。
不同的是,我开始回他。因为肖豫一问这种贴近现实的问题,我觉得好像阻挡了一个人想要上进的心。毕竟,人家问的是关于学业上的事,是正事。
不可同日而语。
我的眼睛放在右上角的课程表上,现在是下午的第二节课间休息时间。和上午一样,下午他也会醒来一次,然后去放水,回来以后会继续睡。
“瘸子,走了!”
他的兄弟又在喊他了,他没搭理。有时候,这个人没礼貌的有些太过于明显了。不知道算不算一物降一物,或者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肖豫总是在我这里吃瘪!
肖豫是在等我的回答,只有等到我的回答,他才会往出去走。和他的兄弟一起出去,有一种威胁的意味在?
催促。
“段黎,你快点儿回答我。我还着急出去呢,有人等着我呢?”
有了第三个人的存在,我也被威胁着。怎么对肖豫无所谓,可是让别人等着好像不太好,我是一个礼貌善良的人,十分有大局观。
“瘸子,你快点儿。磨叽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