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袭过,尘土肆意飞过。空中弥漫着泥土,干涩的感觉,从脸上刮过,好似给皮肤做了一次烤炉,皮肤并不舒服,只感觉受到了摧残,可也是它养育了我们一代又一代,严厉而又肃穆。
头上戴着白色的头巾,已经被黄土地上的风沾染成了黄土色,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头儿,拿着放羊的工具,那是一根长长的,光滑的,被刮了皮的柏树枝,或者槐树枝,它的身体有手腕的三分之一粗,在比较细的一头,有一个铁制的长方形的铲子,用来铲土块,用来放羊,时不时的远远的扔出一块土疙瘩,这样就可以左右羊群的来去方向,也可以管理这群羊了。
放羊的人,总喜欢找一个高高的土堆,然后坐在上面,一口廉价,天然的卷烟,就那样欲死欲仙的肆意张狂的活着,存在着,不屈不挠,向死而生。
“下节什么课?”
肖豫和我说的第二句话,第一句话是“累吗?”整整说了有一个月之久,我从来没有回答过那个问题,从来都没有。
十年后,我想上面《飘》的女主角,《平凡的世界》的男主角,《血色浪漫》的钟跃民可以回答他这个问题,用更深度的角度回答他。
一个人,如果内心充满了爱。
她是不会觉得活的累的,只会觉得活的不够。生生不息,披荆斩棘,我从来不了解那些想要结束自己生命的人,他们太不爱自己了。
只要是生命,迟早都会死的,只有一个目的地,着急什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