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彻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林依然心道:“这事还需要想这么久?有没有过,你自己还不清楚?”
其实张文彻真的不清楚。。。。。
他之所以沉思,是因为,他正在努力的调动张文才之前的记忆,寻找一下,这身体到底有没有过床笫之间的经验。。。。。
几十息之后,他目光坚定的看着林依然,很确定的说道:
“我还是完璧之身!”
林依然:“。。。。。。”
白瞎了这张脸!
既然他确定是童子身,林依然这才低声念咕道:
“所谓至阳之物,童子尿便是其中之一。”
张文彻一听就明白了,这是需要自己给爷爷来上一壶。。。。。
这玩意儿,老子有的是!
遂一脸正气的冲林依然道:
“什么时候要?要多少?”
看着他那副拽拽的模样,林依然突然有种冲动,想给他下面来上一剑:
还要多少!
我让你一滴都没有!
她没有正面瞧张文彻,只是简短的回道:
“少许便可。”
张文彻听得明白,立马奔着茅厕跑去,看样子,似是憋了很久了。。。。。
林依然看着他跑出去的身影,笑了笑,
想不到这二货竟然还是个雏,得知这件事,不知为何,心情没缘由的好了许多。。。
不一会儿,张文彻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把夜壶。
见他竟然拿着夜壶回来,味道还那么冲,熏的林依然差点吐出来。。。
她没好气的取出一个酒盅,递给张文彻:
“自己去倒在酒盅里,只需此一盅便可。”
拿着酒盅又走向茅厕的张文彻,心里有些生气,
早知道用这么点,我滴几滴便是,何必浪费这么多至阳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