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松江到手，也是时候和孙子瑜这帮不尊重前辈的人翻脸了。”鲁协元现在是用得上中央大义，所以对京师大员尊重有加，等自己目的达到，还管你大统领是谁？君不见，他的老上司唐纯的家眷要不被他收入房中，要不就是坟头草有三尺高了，唯三的例外是李纯的原配太太，那位扶灵回大沽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另外两人是七姨太秋香和干女儿香菱，这二人去年被军情司拿住，此时正送往松江查理饭店和齐然见面。

“你们就是秋香和香菱？”齐然看着跪下的二女，觉得当年唐纯艳福不浅。

以后世的眼光看来，秋香是妥妥的御姐风，主打的是一个大而翘。香菱是妥妥的幼兽风格，主打的是我见犹怜。

“回大人正是奴婢。”一年多的软禁生涯让二女十分害怕眼前的贵人。

“唐案的案卷我已经看过了，今晚要你们在租界接受报纸的采访，明天就会有船送你们到外国读书，你们只要如实说就行了。”齐然召见这二人就是为了在舆论战上攻击鲁协元，让其不能按部就班的发动进攻。

“是。”二女都是做过妇人的，齐然只是往她们身上一扫，二人就知道用自己的优点来吸引贵人了。

“老匡安排人手带她们两个去买点衣服，等晚上让卢子嘉主持公布鲁协元的恶行。”齐然当然不会自己出面，他要躲在幕后获取利益，这种出风头的事情最时候卢子嘉这样的小年轻。

晚上，卢子嘉在查理酒店孔雀厅召开唐案发布会，邀请了各国报纸电台记者参加，两个女人哭哭啼啼的把鲁协元谋害唐纯的计划说出来，还有自己被胁迫的细节也都说了出来。

记者们如获至宝，马上展开一轮一轮的询问，好在二女说的都是实话，虽然节奏偏慢，但结果显而易见，记者相信了弱者的说辞。

“请问卢少帅，这两位唐巡阅的未亡人您是怎么找到的。是不是令尊早已勘破了唐纯案，一直引而不发。如今江浙交恶，这才引爆出来。”一个女记者突然提出一个引导性的假设。

“无可奉告！你是那个报纸的？叫什么名字？”卢子嘉事前得到了齐然的指点，但是他见女记者长相不错，居然打听起来。

“我是八闽日报的记者郑晓聪。”如果齐然在这估计他会发现，郑晓聪和高寒有七八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