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奉中央之令攻打镇威军！”杜夫人毕竟只是土匪出身的女子，被齐然几番撩拨就成了一摊烂泥，只能附和当家人的话语。

“我能不能当先锋，先砍下汤大虎的狗头，给我爹下酒吃。”草莽女子亲眼看见齐然的势力成长了起来，她的报仇从奢望变成了可能，有的时候她还小小得意，自己在火车上的梭哈举动，也让她拥有了一旅精兵。

“我和常先生商量一下细节，这一仗我们要一战定热河。到时候，我向中央要求让你当热河都统，到时候恶心死张四虎。”齐然用手安抚了女土匪的心情。

“常先生什么都好，就是打仗太讲计划，没有和当家的一起痛快。”女土匪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当时十五日战争，常千里运筹帷幄，一步一步让辽军陷入自己的圈套，让代军基础班底众人无不佩服。

“我两人风格不同，常先生是兵法大家，领兵多多益善的那一种。我是执坚披锐率领精锐部队冲阵，管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的打法。”齐然继续安慰道。

“看来都统对自己认识很深吗？”常千里也到了，自从加入代军以来，他常常巡视各部，又主抓军官讲武堂，忙得脚不沾地。

“终于和先生碰头了，我觉得当都统以后，还不如当初在先生手下当排长时，我们见面的多咧。”齐然亲自给常千里奉了茶说道。

“都统日理万机当然和小排长不一样啊，再说我给你打工可比你给老万打工认真多了，你看看第三期讲武堂，你都没有管过一天，都是我在调教。”如今第九混成旅的教导营成了宣化讲武堂的实习单位，齐然自然不用亲自给讲武堂授课了。

“当年给万大人打工，我可是好认真的，要不然能引来全水淼的嫉妒。对了，万大人现在在哪里？”齐然问常千里道。

“老万赋闲在家，你不会想让当初的东家给你打工吧。”常千里揶揄道。

“还正有此意，柔然那边缺少一个驻库伦大使兼乌苏里副将军，万大人合适。”万乾坤是中将军衔，又被授予藩威将军是担任库仑大使的合适人选，此人又长袖善舞，协调柔然各部正是将遇良才。

“那我回头电报问他愿不愿意？”常千里笑着入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