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去你家里瞧瞧,我这里有医生。”齐然转头对祥子道。于是洋车直奔那久满住的院子,这几年宗室行市不好,那久满家里已经混到了住小杂院的地步。
“你的宅子呢?这是租的还是买的?”那正好不可思议的问道。
“租的,房子前两年就卖了,这几年坐吃山空,家里都没有隔夜粮了。”关键还是那久满岁数大了也做不了力工,他的手艺也不是人人都用的上的。
“堂堂的赛电伯都混到这个德行了,大金朝不倒都没有天理了。”那爷啐了一口痰。
“阿爹,这位伯伯还是伯爵,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啊?”福海纯属话多。
“这是你三伯,前朝时候仿制麦德森机步枪,被老佛爷封为赛电伯。”那爷介绍道。
“老佛爷就给个号,没有品级也没有月例,可笑我年轻气盛,卖房卖地的为朝廷研究枪炮,终于把祖上几辈子的累积都给花光了。”那久满看看那爷无奈的摇头。
“这是风邪入肺,三拗汤合止嗽散吃上一个月就好。”正说着,宇文丽珠探视完了病人,他随手写了个药方,交给那久满。
“这个方子要多少钱?”那久满搓手道。
“福海,你去抓药吧。”齐然掏出一张百元钞票交给福海,就算是人参雪莲这钱都是够的。
“那怎么使得,算我借这位公子的。”那久满人穷志短,只是稍稍推辞就接受了齐然的好意。
“对了病人住的要通风,你这里太闭塞了。”宇文丽珠又加了一点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