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不舒服,是妈妈非要接这个生意的。”齐然这下看得清楚,这歌女才十一二岁的模样,不过是个子较高,大约1.5米的样子。
“那好吧,我来唱一首,可以吗?”齐然听完歌女的解释,又听酒鬼说自己走了五千英里,一首歌曲跃然心头。
“先生吉他借我行吗?”齐然问伴奏的吉他手借吉他,顺手还递给了一张一元的交通票。
“没问题,祝您演出成功!”白人吉他手鼓励了齐然一句。
“如果你错过了我那一班火车,你应该明白我已经离开。”随着吉他的和弦声,齐然唱出了前世那首传唱度极高的五千英里。
“这是什么歌?”在场的白人在相互询问。
“你可以听见一百英里外飘来的汽笛声,一百英里一百英里。”齐然全程英语,旋律紧扣着在场飘扬过海的打工人。
“上帝啊,一千英里,二千英里。”齐然道尽了背井离乡的洋人们的苦恼,连负责露天餐厅的洋人经理都抹起了眼泪。
“我已经离家五千英里了。”一曲唱罢,现场的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我叫乔治是个记者,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酒鬼主动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齐然,才刚刚到达京师。”齐然的解释有很多,但是总不能说自己无业在家吧。
“齐然你的表现欲太强了,我也要唱一首歌,你帮我伴奏!”宋铁趴在齐然耳朵上小声说。齐然看着八重笑笑,八重也回以仰慕的眼神,于是齐然和宋铁重返舞台。
在场的人见齐然又返场了,掌声再次响起。
“唱什么?”齐然再次借吉他,这次白人吉他手没有收他的钱,反而借来侍应的笔,让齐然在吉他上签名。
“我想唱首欢快的歌,就南屏晚风吧。”宋铁边唱边跳,将晚会的气氛又带向欢快的节奏。老外们虽然听不懂中文的歌词,但是欢快的曲调总是能带动人们的热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