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依旧是在东城外,一万禁军,在城外集结,明晃晃的铠甲,旌旗猎猎,这样的场面,在雪天里,更显冰冷。
李想骑在马上,看着眼前正在集结的禁军,不由想起了唐代诗人,李益的一首诗句。
“天山雪后海风寒, 横笛遍吹行路难。”
魏老太监策马而来,听到李想吟诗,顿时眼睛一亮,“这是李探花的新诗句?”
李想不由撇了撇嘴,这货,跟永嘉皇帝一个德行,看到好东西,都想收在手里。
果然,见李想不接他的话茬,魏老太监不由嘿嘿一笑,“陛下这两日,和杨尚书探讨诗词,正缺诗句呢,这首诗词,看起来不错......。”
尼玛,真特么无耻!
李想对魏老太监的行为嗤之以鼻。
魏老太监看着李想不耻的表情,倒也不生气,而是缓缓的从怀里掏出一面腰牌,“这是陛下给你的腰牌,凭此腰牌,你的奏折可直接上达天听。”
在大乾外地官员的奏折,是要经过通政司审核,再转内阁,最后呈递给皇帝的。
魏老太监的这块腰牌,就等于直接打通了他与永嘉皇帝之间的通道,以后,随时可以直接呈递奏折给皇帝,这种权利,可不是谁都有的。
李想看着那块腰牌,不由笑了起来,忙不迭的接过来。
魏老太监也笑了起来,仿若一只得逞的老狐狸。
最终李想得了腰牌,魏老太监,也如愿的拿到了他剽窃来的诗词,双方各取所需,只是到底谁吃亏,谁赚了,还真不好说。
一万禁军,集结完毕,一位身着铠甲的将军策马而来,“副督御指挥使,牟千迟见过魏大监。”
魏老太监点了点头,朝着李想介绍道:“这次一万禁军,带队的便是这位牟指挥使,下辖两个五千营,乃是禁军中的精锐。”
介绍完,又朝着牟指挥使说道:“陛下让你随着李副使去山东赈灾,一切全凭他的指挥。”
一般来说,无论是出使,或者是巡视地方,文官和武将都是互不统属,各司其职。
现在魏老太监当面说出这话,还搬出永嘉皇帝的意思,就意味着,这才去山东赈灾,李想才是领导者,牟千迟使这个从三品副督御指挥使,都要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