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左侍郎躬身,刚要说一句“陛下圣明!”
就被两名禁军给押了起来,头上乌沙也被摘了下来。
这一变化,令所有人惊愕不已。
礼部左侍郎更是瞪大了眼睛,高声喊道:“错了,陛下,欺君罔上的是户部郎中啊!”
永嘉皇帝冷冷一笑,“我大乾和北绒,互通边贸已经这么久了,尔却对边贸之事,如此无知,”
“户部郎中所言,句句属实,可笑尔身为朝廷重臣,却对此事,漠视至此,尸位素餐,难道不该打板子?”
永嘉皇帝的话,令一众大臣,张大了嘴,纷纷看向李想。
李想轻轻一笑,淡淡道:“这次出使北绒,有一刘员外,便拉了几车酒过去,换了一车羊回来,诸位大人不信,可找其相询。”
这刘员外,在京城还挺有名,不少大臣都认识。
李想能说出这个人,显然是真的。
其实永嘉皇帝的态度,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时间,一众大臣,脸色讪讪,几个想出言求情的官员,都低下了头。
倒是礼部尚书性格刚正,朝着永嘉皇帝跪伏道:“陛下所言,令臣汗颜,尸位素餐之过,臣也有份,臣请亦刑杖。”
永嘉皇帝被这个头铁的给气笑了,“那就打十杖!”
礼部尚书闻言,叩首道:“多谢陛下!”
不一会,外面便传来刑杖的哀嚎声。
等行刑结束,礼部尚书依旧腰身挺直,朝着李想拱了拱手。
这货是求仁得仁,不像礼部左侍郎自找的。
一时间,李想对礼部尚书好感增加不少。
礼部左侍郎被打完,却是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永嘉皇帝挥了挥手,便送御医看诊去了。
到得此时,所有大臣都知道,商税依旧势在必行,也没人出言阻止了。
反而各怀心思,想的是,下朝后,就着人打听,边贸之事,若是真如李想所说,那自己可一定要,狠狠插上一脚。
张首辅见状,长叹一声,拢着手,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