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贵妃,嘿嘿一笑,“赵醇还罢了,若是英国公也被拉拢过来,那祯儿的大业就可期矣!”
张首辅闻言,却皱了皱眉,这么明目张胆的拉拢,感觉有些不妥,但是见女儿脸上洋溢出的笑容,却也没有说什么。
容贵妃继续说道:“那李想本就是陛下的人,如今既拉拢了淮王和英国公,又给了陛下面子,不至于得罪李想,一举数得,父亲如此睿智之人,怎么会看不清此中的厉害?”
张首辅不由无语,他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利益,只是觉得太过顺利了,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张首辅摇了摇头,既然手令都给了,就不再想这件事。
于是朝着容贵妃问道:“娘娘此来不是为了给李想求情的吧?”
容贵妃闻言,顿时收起了笑容,“父亲大人,如今朝堂上汉王向祯儿挑衅,皇后在皇宫里也对女儿发难......。”
见如同贵妃说起朝会上的事情,张首辅再次打起精神来。
两人便商议起了魏王和汉王派系斗争的事情来。
......
苏亚男和赵醇兴冲冲的来到刑部,找到刑部尚书后。
苏亚男将那张纸递给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一看,竟然是张首辅的手令,顿时如获至宝。
这段时间为了这个人犯李想,他可是吃尽了苦头,这下终于不用再担心了。
于是刑部尚书连忙带着两人往大牢走去。
然而才到大牢门口,就愣住了。
只见大牢门口处,守卫大门的狱卒,倒在了门口。
赵醇和苏亚男同时皱了皱眉。
呛的一声。
苏亚男抽出大长刀,就往大牢内冲去。
赵醇连忙跟上。
一路上都是狱卒倒地的尸体,其中夹杂着暗卫的身影,苏亚男越看越心惊。
来到一座牢房门口,却见牢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
苏亚男朝赵醇看去,只见赵醇脸色惨白,她的心顿时也跟着揪了起来。
刑部尚书惨嚎一声。
“来人啊,有人劫狱啦!”
在刑部尚书的怒吼声中,一阵眩晕袭来,长刀落地,苏亚男竟然晕了过去。
赵醇见状大吃一惊,连忙将苏亚男抱起,匆匆往外而去。
到得附近的药堂,大夫给苏亚男诊脉之后,却得知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