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茗其实也打算这样做,他现在想到的报仇办法之一就是堵在雷鸣谷外伏击他们的筑基期弟子,或者就袭击他们宗门外的一些产业,譬如灵药田和坊市,或者矿产也行。
不过这都是乔茗暂时的想法,具体怎么实施还要等往后打听过后再说了,毕竟这种事情想要实施就要先打听清楚对方这些地方的防卫人员的实力,也要对阵法知识有一定的了解。
乔茗这么想着就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自己的石屋前,这个时候的秦焕已经争论的面红脖子粗了,但毕竟他只有一个人,而且实力上也不占优势,明显是处于下风了。
乔茗走到近前干咳了两声,正在争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这个故意干咳的人,这种干咳不是高人来了,就是有人要出来评理了,当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满脸横肉的修士一脸不屑的看向这个要评理的人,不过下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就比吃了个死孩子还难看了,随后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道:“敢问前辈有何赐教?”
明明都是筑基期修士,这个看似没什么大脑的人竟然连“前辈”二字都用上了,乔茗虽然十分厌恶这种趋炎附势之徒,但心下却放心了很多。
这种人可恶是确实可恶,但是总算是好对付很多,乔茗脸上带着轻蔑之色,看都没看这人,把目光投向石屋上自己刻的字迹。
然后颤颤巍巍的过去抚摸了一下道:“我那可怜的侄儿!”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直接把在场之人全给惊得目瞪口呆了,不过这些人都是见过这间石屋之前的主人的,包括满脸横肉的修士也是见过乔茗的,毕竟乔茗可是上过角斗场的。
现在再看看眼前之人和乔茗真还有几分相像,就是眼前之人明显苍老了很多,也消瘦了很多,但这无疑更加证明确有其事了。
既然人家店主的长辈来了,那别人再去抢人家的摊点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另外退一万步人家还是天魔宗的执事,这谁敢去招惹?
就在乔茗还在装作缅怀自己的时候,周围的人就都悄咪咪的散去了,而一旁的秦焕上下打量了乔茗两眼,眼睛“吧嗒吧嗒”的眨个不停。
半晌后秦焕露出思量之色,皱着眉头又仔细打量了乔茗两眼,靠近乔茗传音道:“乔哥,人都走了别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