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顺眼，却还得给他们好处，给他们好处的同时，还要想好怎么拴住他们！

——

会议结束之后，那九位股东当即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但是，他们不是来找事儿的，而是来感谢的。

一通溜须拍马的话语涌上来，我微笑应付过去。

佟老说过，一把手行的是道家的虚实黑白，我前面宰了三个，这会再助长他们九个，便是一种道家手段。

这就是个走过场的事儿。

我们彼此都清楚是走过场，也知道这是必须要走的过场。

你给我脸，我也给你脸。

和气生财的背后，总少不了走过场的虚伪。

——

开完股东会的当天晚上，费晓第N个催促电话打了过来。

催促我回南城，送母亲回老家。

第二天清晨便往南城赶，上午十点直接去了童歌家。

费晓也在。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费晓竟然也要跟着回老家。

“你去合适吗？”我提前去发动汽车，躲开母亲的视线问。

“我都跟童歌说好了！而且，你妈一直都以为我是童歌的好姐妹，根本就没怀疑！”费晓开心地说。

“我觉得还是别去了。”我说。

“为什么？”

“我想等着童歌跟我彻底分开之后，你再去。”我说。

但是，今天看到童歌和我母亲在一起时的状态，似乎比以前还有亲近。

“你让我跟着回去吧……商务车那么大，咱们五个人很宽敞的！”费晓说。

“你听话好吗？我把他们送下之后，很快就回来……”

“让我去吧。”费晓再次央求，但是，眼神之中似是隐瞒着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事儿？”我直接问。

她听后，脸当即红了。

她不会撒谎，见我直直盯着她时，便微微低下头说：“是…是佟老让我去的……”

“佟老？”我当即皱起眉。

“他回南城有一阵儿了！然后，总是叫我过去陪他。那天我忍不住就说了童歌的事情，也说了童歌的打算，然后，他知道你今天送他们回老家，就让我一起去。”

“目的呢？”

“其实……其实我也觉得跟你回去不太好，可是佟老说等我去了你老家之后，肯定会明白更多事情、更成熟。然后，你要是实在不乐意我去的话，我不去了就是。”

我有些无奈地说：“上车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