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后,咕嘟就是一大口酒下去,重重地放下酒杯后,似是有了些许的醉意,朦胧的目光看着我,嘴角勾出了一道笑,有些坏也有些无助地说:
“呵,你觉得可笑吗?”
我感觉心里实在是堵得厉害,端起桌上的酒,跟着就是一大口下去!
“你的挣扎是因为我吗?”她又问。并伸手将多余的灯关掉,只留了头顶那盏微黄的灯。
“不是。”我说:“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
“你对得起。你让我明白了太多钱买不到的道理,你让我明白了很多很多,包括让我明白我自己是多么的可悲。也让我明白,我根本就不值得可怜。”
她说着,将手指插进头顶的发丝之中,往后梳过去的时候,露出了整张精致的脸。
上方的灯,将她的轮廓照得很是立体,极有情调的知性美。白色卫衣都遮掩不住的妩媚。
见我在看她的时候,她也顺着我的目光看过来,眼波流转之中,我能感受到有一种极为特殊的情感在彼此间流动着。
“我是不甘心的……”
她说着,往前探了探身,盯着我的脸,说:
“但是,我又不得不听从命运的安排来扮演这个角色。只是,我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费晓,又爱到了何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