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谁不知道“真善美”的好?
可,又有多少人能在这糟杂的世界上,活出一种真善美?
在各种欲望交织的奋斗里,那些真善美都被我们按在了心底深处,我们带上面具,游离于一个又一个的面孔之前。
倘若摘下面具,那是深夜的酒都灌不醉的清醒。
谎言支撑着谎言的环境中,真实,输得一败涂地。
——
等了十多分钟都没有接到费晓的电话时,我便有些坐不住了。
可是,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便也不好主动打电话问。
虽然知道费晓不可能暴露出我的位置,但是,以防万一还是收拾东西下了楼。
刚走出家门口,徐年尧便打过了电话来。
“喂?”我接起电话。
“哎呦,你快过来趟吧!小祖宗我办不了他啊……”徐年尧很是犯愁地说。
“我过去的话,子墨肯定不会折腾,但是,我不能过去。”我说。
我不用去便能想象到子墨哭的样子,可是,我若是去了,虽然能止住子墨一时的哭泣,但是,却会为他日后留在徐家产生负面效果。
“你这么狠心啊!快过来吧!看着他哭的那样,我心都软了。”
“徐年尧……你没养过孩子不知道。他哭并不是坏事,他要是不哭的话,倒不像是个孩子了。好好照顾吧……哄孩子是每个为人父母的必修课,你耐心哄吧。”
“靠……我,我先让保姆哄哄,累死我了呢!你知道不?费鹏来我这里要孩子,碰了一鼻子灰!哈哈!”徐年尧笑着说。
“你哥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
“我听说费城向安排司庭花去跟你哥谈判了,费雪不能生了,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他们不可能轻易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他们不放弃,我也不放弃!”徐年尧很是认真地说:“我父母也说了!就费雪那种女人,绝对不能让她带孩子,让她教育的话,子墨还指不定教育成什么样子呢!当然,我们也不是多么心狠的人,等子墨习惯了这边的生活,她这个当妈的想见一面也不是不行!但是,孩子必须我们徐家来养!”
“嗯……你们看着办吧。”我说。
毕竟现在已经不是我所能处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