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庭花似是没有察觉到这个碰触般，继续翻看着计划书说：

“今天晚上看似是吃饭，其实是一个考试，考官就是我跟刘副总。吃饭的时候，我们故意提了很多构想，让费鹏来回答。”

她说着，转头看向我，伸手将顶灯直接给熄灭了。

灯光一暗，整个车厢里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水味与酒味的混杂香气。

车窗外的微光透进来，

我忽然发现她的红唇很亮，那种刚涂过的亮。

“刘副总设计的计划书上，综合了万顺集团重工业务与原有的发动机业务，提出这个集团分部设计方向要从原有的旧模式向数字高端的方向，也就是新能源电动方向发展。”她说。

“我对这些不是很了解。”

“我知道。这个公文袋里还有很多关于万顺集团的详细资料，不管是公司的相关产业，还是未来发展的计划。那些东西你稍微熟悉一下就好，当前最为关键的是，你要好好将集团分部大区的计划好好看一下，然后与刘副总交谈的时候，最大地契合他的设计方向。明天白天我和刘总会去大区选址地考察，晚上的时候叫上你一块儿吃饭，你在他面前好好表现表现。懂？”

“懂……”我说。

“你要知道，费鹏今晚的表现，可是很好……”她说着，将计划书慢慢递过来，“费鹏今晚表现很老练，不断地提出各种构想，还放下费城向侄子这个身份，一次次地给刘副总宣酒敬酒。刘副总对他很满意。”

她的话里有很深的意。

感觉像是在提醒我——要搞定这件事，必须重度依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