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能陪着我回老家看我爸妈吗?”她问。
“能。”我说。
“那别跟着黄兴了,回去后我单独调配你。”
说罢,不等我提出疑问,当即转身小跑着上了车。
我不知道单独调配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能感觉她对我的心思跟之前不一样了。
那红肿的眼睛里,多了种说不清的味道,有些涩,青涩。
——
阴雨绵绵的小雨延绵了一路,回到省城的时候,十一点整。
回来的路上,我就想好,这次回来之后要跟费雪好好谈谈,谈的时候准备好录音,然后,多掌握一些证据。
所以,直接开车去了公司。
熟悉的停车场,熟悉的电梯,熟悉的十一楼。
七年了。这是我七年的拼搏,可是,如今这所有的一切都开始虚幻地摇动起来,一个不慎便可能化为虚有。
我做了一个预算。如果离婚能分到三百万,只需要三百万我就能保住这个公司。
三百万,是我最大的底线。
来到办公室,拿出剃须刀刮了下胡子之后,当即走向费雪的办公室。
调整好手机的录音功能,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却忽然传来了费鹏的声音……
“韩飞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费鹏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