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想到幼儿园的儿子,想到自己拼搏多年的经历,想到之前一起去旅游、一起做饭、一起欢声笑语的美好,那种痛便彻入心扉。
我知道,费雪已经感知到了危险。
她了解我,我也了解她。
她今天上午绝对是接到了陈晓梦的电话,否则,不可能说出那些话。
“嗡嗡嗡”手机响了。
看显示屏上“老婆”二字,我心如刀割。
“喂。”我很是冷漠地接通电话。
“亲爱的,忙完了吗?”
听到费雪银铃般的声音,我竟然笑了。
“忙完了。”我说。
“咱哥回来了,他也想去尝尝那日本料理,中午一起吧!”费雪说。
她口中的哥,是她亲哥,叫费鹏,一直在上海经商,身价过亿,颇有成就。
“好。”我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转头看到那些证据,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是跟费雪单独谈好之后,再跟家里的这些亲人说比较好。
于是,便将证据装进了车里的储物箱,等晚上的时候再找费雪好好谈谈离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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