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看你模样,大致是十六岁入的府…”
“王爷又错了,娇娇今年双十年华…等着王爷的疼爱可是等得辛苦…”陈娇娇努力迎合着贺亲王的动作,脸上妩媚的笑意足以让一般的男人神魂颠倒。
可是她不知道贺亲王不是一般的男人,不知道想要成为人皇,是多么伟大的志向。
所以她也不知道白瑾烈脸上的笑意为何显得有些阴沉,那双放在自己衣服中的手,让她感觉到了疼。
那不是调情的疼痛,而是切切实实痛苦。她惊叫一声,感觉那无情的手在刺向她的心脏。
可是她一个柔弱女子,如何挣扎也难以抵抗天境强者的侵犯。她瞪大了眼睛喊叫,看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被鲜血浸湿。
“二十岁…叫陈娇娇…”贺亲王似乎对自己在做的事情毫无知觉,他嘴里碎碎念着,然后低头舔着那新鲜的血液。
“你的墓志铭上,本王会叫人刻上这些…”
女子的变得更加惊恐,失血让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她仍旧挣扎,不可置信的问道:
“王爷…为什么?”
“为什么?”白瑾烈撕开那碍眼的衣物,一只手很快断了女子的肋骨,他触摸着心脏跳动的感觉,冷笑一声:
“你说你入府三年,却还是不知道本王不喜欢多嘴的女人。你难道不知道这世间有些话只能听,却不应该自作聪明的说出来?”
陈娇娇的目光迷离,带着绝望和疑惑。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个男人为何又如此的残忍。
“我白瑾烈主张的是废旧储立新,怎会做外通异族谋害太子之事?而你这妖妇,竟然说本王想让我那皇侄儿去死,不将你碎尸万段已经是本王仁慈…”
十七岁入府,只是一念让全家富贵的女子,终究是不懂得贺亲王的这套说辞。她眼神涣散,想要咒骂这个让人绝望的男人。
然而,饿狼咬死羔羊的时候从来不会看猎物的眼神。白瑾烈用了一分力气,捏碎了那躯体里面的心脏。
怀中女子睁目而死,至少保住了他清君侧之名的光荣伟大。贺亲王觉得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他手回了手,把那新鲜的血滴在了酒杯之中一饮而尽。然后这位亲王咳嗽了两声,书房的门应声而开,走进了一名身着将军铠甲的男子。
此人乃是白瑾烈为数不多的心腹,一入书房,他对于从王爷身上滑落的尸体与满地鲜血视而不见,单膝跪地道:
“王爷有何吩咐?”
“莫邪,把这里收拾一下,江里的鱼该喂些吃食了…”贺亲王拿出手帕擦拭着血迹淡淡道。
原来,连最后承诺死去女子立墓作的话也是假的。对于白瑾烈而言,死去的人就不应该占据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