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弦楞了一下,接过木盒:“陛下若无吩咐,七弦便告退了。”
“去吧去吧,若楠在那边等你呢…呵呵!”
待七弦施礼告退后,皇帝看向那位苍老内侍,内侍恭身道:“此人实力深不可测,若他想击杀老奴,甚至不需伸手…”
“其他呢?”
“至于其他…老奴所感与陛下一致,可老奴有一事不明…”
“说来听听?”
“既知此子人中龙凤,又无半分非份之想,陛下为何不以驸马亲王之位相托,以求护佑我天辰百年?”
“呵呵,你个老家伙,想的倒美,唉…你当朕就不想么?”皇帝说到此处,不由翻了个不符身份的白眼。
“呵呵,那又为何?”
“这七弦,将来必是条真正的天龙,非小小西洲能留…得其护爱善待,已是若楠之幸、天辰之幸!”皇帝说罢,望着七弦离去的方向,竟然拱手一礼…
七弦跟着若楠,直接去了母妃的红鸾殿,端坐着听一对母女说话,然后端坐着听一群女人话,最后又端坐在满屋子丈母娘看女婿般的目光里,吃了顿不知何味的午饭…
这样足足半日之后,腰酸背痛的七弦,才脚步蹒跚地跟着满面红光的若楠,登上进宫时那辆辇车,往宫门行去。
“可累死我了…”七弦顾不得形象,直接瘫软在车辇里,还夸张地蹬了蹬腿,逗得若楠掩嘴轻笑。
“…要不…让妾身帮司首大人揉揉肩、捶捶腿可好?”
七弦闻言噌一下坐得笔直,连声说道:“可别可别,这要让你那群母妃、姨妃知道了,不撕烂了我才怪!”
“咯咯咯…也有你怕的呀?要不…”若楠说着,竟俯身过来,红唇微启道:“…要不就帮我…揉揉…脚?”
瞄一眼那有意无意翘动着的小脚、玉手抚弄下的长腿,七弦心里不由发热,贴到若楠耳边,悄声说了句比心还热的话:“…等到马车上,咱先揉脚、后揉腿、再揉…”
“…”若楠无语低头,自然是脸儿绯红、唇儿轻咬。
过宫门、换马车、穿军营、出皇城…依旧原路,不知为何这路就显得那么遥远漫长。
好不容易离开警戒区,在那百余名重甲骑兵护卫之下,车窗齐齐关闭,七弦才大大松了口气…望向对面,目光所及之处若楠忽地闭了眼,一双小手使劲儿揪扯着裙角,不多时已是额头见汗。
看着面前美人,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七弦终于忍不住替那长裙鸣不平:“若楠啊,又不是入洞房,紧张个什么?那裙子跟你有仇么,都扯破了哎…”
“啊!”若楠闻言一惊,连忙睁眼去看,发现长裙无恙,羞赧中小脚一抬,轻轻踢了过去。
七弦左手将那玉足抓住,没去摘鞋、也未揉脚,而是俯身探了右手,又拎起若楠另外一只脚,左右分开、往后牵扯。
“啊…”半声惊呼中,若楠身子被扯离了椅、向下跌去,却被七弦伸腿在臀下一垫,顶得腾身而起。
“…啊!”后半声惊呼未落,就发现自己长裙翻卷、叉着腿儿骑坐在七弦身上,双手也不由环住面前臂膀,惊呼化作含羞轻语:“…不是说…要先帮我揉脚么…”
“这一次,我们从上往下揉…可好?”七弦说着,一双手已经抚至圆润肩头。
若楠心头似火,却未经人事,只是羞得将脸儿躲到七弦颈侧,滚烫鼻息中低低哼了一声:“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