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雨若腾一下脸就红了,这次可是真的连小脚趾都红透了,用劲了力气垂下小脑袋,偷偷地想:
“羞死人了,公子他好可恶,怎么又提起那晚,人家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才做出的羞人事情来…莫非是公子现在想要雨若了?”
“公…公…子啊,现在…现在可…不成,您的伤…绝对…不能…动呢!”
雨若使了好大的劲儿,才稍微抬起一点点头来,磕磕绊绊却又坚决无比地说道。
“雨若啊,那怎么办啊?”七弦忍住笑,佯装凄苦道。
雨若偏着头用力想啊想,想了半晌,终于注意到一道目光,一道始终不离自己小脚的目光。
这才恍然大悟,于是立刻撅起小嘴、皱起小鼻子,娇嗔道:“公子啊,您可真坏…”
“哈哈哈…”
“哼,就看在您受伤的份儿上吧…”
那一双如莲小脚,便乖乖抬起、轻轻放到七弦手边。
“好滑、好白、好软啊…”已经爱抚过不知多少次了,这唯妙视觉、柔美触感,每次都令七弦的心,于无声处被惬意笼罩、被幸福填满。
不知不觉间,七弦酣然入梦,一缕安静祥和的笑,在嘴角、在脸上,缓缓绽放。
再次醒来,已近天黑,就又被强迫着喂了一顿饭。在润脉丹药和充沛灵力的双重滋养之下,伤口里的血脉断端,正在快速愈合。
还有部分灵识的持续加固保护,其实右腿已经可以慢慢活动了,可雨若还是霸道地禁止七弦下地。
经过几次讨价还价、威逼利诱,最后勉强达成再躺一晚的协议。协议还有一项附加条款,就是即刻起三日内不得出小楼大门。
于是七弦只好继续卧床,伤未痊愈也没修炼,就靠着一大卷被褥,手里摆弄两个储物袋。
这两个储物袋,都是紫竹林一战的战利品。当时共有十三个刺客,无一人逃脱、无一人存活,都被七弦当场斩杀。
其中体修十个,五个外练体高阶,三个先天境,还有两个,就是射出黑箭的两人,即便未至先天巅峰,也应该相距不远了。
其余三个是灵修,两个筑基中期,一个筑基后期。正是这个筑基后期的灵器飞剑,自高处射落、斜插七弦后背,虽被重力法阵干扰,偏离要害部位,却杀伤力未失。
当时七弦虽已察觉,但需要同时攻击太多目标,无暇再以灵器格挡,关键身前便是若楠,若是闪身避剑,若楠或会命丧当场,于是只好硬挨了那一剑。
那灵修更是凄惨,被暴怒的七弦先以短匕刺破了丹田,又被连射数十箭,射爆了灵盾、射爆了灵甲、最后被射得凌空飞起、爆成无数碎片,就连腰间储物袋都被射爆、湮灭无踪了。
七弦皱着眉头,不知道是什么人、或者什么势力,能够动用一支如此强大的力量,来刺杀一位帝国公主。
这十三个人,已经足够踏破整个体修学院,再把若楠所有护卫屠杀三遍了。
看来,这赤龙城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平静…不知会不会有下一次刺杀?如果有下一次,会有怎样更强大的人出现?
想到这里,七弦忽然笑了,觉得自己有点风声鹤唳了。堂堂帝国公主被刺,帝国不定会掀起怎样一场惊涛骇浪,既然是暗杀,又怎会明目张胆、顶风作案?
就算还有下一次,七弦就会怕么?就算金丹来了又如何,他七弦也不是不敢一战、也不是无力一战。
何况金丹…即便在灵修的世界里,也都是老祖级的人物。让一位金丹来刺杀一个公主?
人家老祖吃饱了撑得没事做么?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去研究别人灵器上的掩灵阵呢。
这时若楠敲门进来,七弦招呼她坐下,见她看向自己手中,就把储物袋递了过去,随口问道:“这是竹林那些人留下的,你有没有见过?”
若楠接过来,扫了一眼,摇头说道:“这是灵修的东西,我没见过这两个,上面也没有明显标记。”
“你跟别人说了这件事没?”七弦拿回储物袋,又问道。
“还没有,皇城跟朝堂、跟道宫之间的关系都很…微妙,我不清楚该不该跟父皇说。”若楠眼神有些茫然。
“当时竹林里那么大动静,学院没人过问吗?”
“过问了,被我随便支应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