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恍惚之间,便是一整天过去了,王寒仍然在其中盘膝打坐,纹丝不动。
有过了许久之后,王寒豁然睁开了双眸,双眼开阖之间竟有细微的电花,站起身来,他便不再犹豫。翻手之间手中就多了一枚玉牌,灵力略微一激。片刻后王寒身形一个模糊,整个人便失去了踪迹。
在王寒走后片刻之间,远处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身影速度看似不快,但只是两个呼吸便来到王寒打坐之地。
来人一身金袍,岁数三十多岁,脸上白净无须,神色不怒自威,来到近前一摸王寒呆过的身下石块。
脸上略带惊讶,嘴角楠楠道“不可能。”
又在原地踌躇片刻之后,随机便轻轻摇摇头,接着袖袍朝天空一抖,古怪的是,空中的雷雨漩涡,随着其袖袍一抖,瞬间便解散消失了,天空中的大雨也不见了踪迹。
接着中年人嘴角露出一丝肉疼低声轻喃道“这下亏大了,”目光深邃的朝远方看了看,紧接着浑身一阵光华闪过,微风一吹,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王寒对这些自然一无所知,当其来到广场之上,随意找了地方,取出一枚丹药颤抖间随口吞下,丹药入口,煞白的脸色才稍微有了一丝血色。
之后他足足又打坐了两个时辰,方才一整衣袍回到了住处。
一回到石屋,王寒直接闷头就睡,直到六七个小时之后,才睡眼惺忪的醒来。精神有些萎靡。
在雷象阵中呆的时间不长,虽然得益很多,但确是最为受伤,直到现在肌肉还隐隐作痛。
王寒在屋中思付片刻之后,就换了一身道袍,下一刻就不在犹豫的出了石屋,直奔传送阵而去。
一阵光华闪过,王寒便已经出现在水象阵中。
他现在全身不适,也不太好再去闯土象阵,反而水象阵中有治疗的效果,这也是他的目的。
站在水象阵中,王寒眯眼打量起了眼前的瀑布,这瀑布他还没尝试过极限,不过眼下却也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