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晨晨不觉得难看，她觉得看我的双眼皮习惯了，觉得我的双眼皮好看。”凤菊头疼地捂着自己的脸。

“而且整双眼皮只是一个开始，宽双眼皮需要高鼻梁趁着才好看，整了双眼皮，肯定就要垫额头，削下巴了。”

宁曦听着凤菊的形容都觉得疼，“你没劝劝晨晨吗？”

“我怎么劝？”凤菊指着自己的脸，“其实很多医生都劝我，不要整容那么多了，动得次数太多，恢复得越差，失败风险越高的，但我还是无法控制，直到我整容失败。”

“呃，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吧。”宁曦突然觉得渗人。

凤菊托腮，“其实我觉得我还是一个正常人呢，你不知道有一个圈子叫整圈，里面的人每天都在整容，还要顺着潮流整，流行尖下巴就整尖下巴，流行高颅顶就整高颅顶。”

她懵了，隆凶和垫屁股这种手术她能理解，怎么整高颅顶呢？

“就是在脑袋上钻一个窟窿……”凤菊开始形容。

宁曦吓得赶紧阻止了她，“行了，你别说了，这是我听过比精灵耳更离谱的整容项目了。”

凤菊摊了摊手，“早就不流行精灵耳了，现在流行狗狗眼。”

宁曦：“……”

这都流行得什么玩意儿啊！

很多网红趁着互联网经济的崛起，赚了很多钱，钱赚够了之后，就开始疯狂瞎搞，把小孩都带坏了。

当然这群网红里也包含了凤菊。

宁曦拍了拍脑袋，“我想想办法劝劝晨晨吧。”

她果然没有猜错，晨晨成为了凤菊第二，父母真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我真的后悔了。”凤菊的神情有点绝望，“其实网红是高收入行业，再加上我在带其他的网红，还能赚钱，我只是后悔没有把晨晨带好。如果有机会，我不希望晨晨成为我这样的人。”

宁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跟你一样，做网红赚钱确实多，但如果贝贝做网红的话，我会很难过。”

“是吧？”凤菊觉得有点好笑。

“我们明明都是做网红的，但好像也很歧视网红这个工作。”

宁曦抿了抿唇，和凤菊对视了一眼，都是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