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崩溃着，程婉婉收到了宁曦的短信，约她在咖啡馆见面。

半个小时以后，程婉婉勉强化了妆，冷着一张面孔地坐在宁曦对面。

宁曦也没有和程婉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你有没有找人对凤菊的车做手脚？是不是你找人划了陈十三的脸，害她毁容？”

程婉婉自然不肯应声，避开了宁曦的眼神，嗓音冷酷。

“他们活该！”

宁曦一拍桌子，“够了！你做小三、打小三也好，甚至找那个破狗血的大妈闹事也好，这都算是在道德范畴。你找人动凤菊的车，找人划伤陈十三的脸，这是违法犯罪，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程婉婉并不把宁曦的话放在心上，只神情冷酷地看着她，“她们活该！”

她对付凤菊，当然不只是因为季秋的命令，还有因为私人恩怨。

求和那么难进，那个该死的网红竟然钻了空子，把孩子送到学校来了。

还有陈十三，更是活该了！

宁曦觉得程婉婉是没救了，“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对付我？”

程婉婉不吭声，只眼神恶毒地看着宁曦。

宁曦叹了一口气，“果然，从小到大，你被同学欺负了，都要怪罪在我头上。”

她都做惯了背锅侠。

深吸了一口气，宁曦平心静气地看着程婉婉。

“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奉陪，但要有最起码的底线，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程婉婉嘲讽一笑，显然没有把宁曦的话放在眼里。

宁曦也不生气，“之前你对我下手，害我意外怀孕，早早勾搭我的未婚夫。你和你母亲在我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如果你敢对我的孩子计较。我会把这些仇通通报了，毕竟你也是一个有孩子的人。”

程婉婉一愣，有些不可置信，“是吗？我不相信。”

宁曦不一直是烂好人吗？

宁曦微微一笑，“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你应该知道一个疯狂的母亲什么样子。成年人的事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我能理解。但若是伤到我的孩子分毫，我就用你全家人的血来报。”

说完宁曦利落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