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昏迷的时间并不久？”

萧军看着外面的天色，发现此时天已经亮了，大概是下午三四点的时候。

“我，我也不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其实……”

张婉秋低着头，有些自责的道：“其实，我进山的途中，我也昏迷了过去，醒来后就忘了时间。”

萧军闻言心中一动，看着张婉秋的脸，见她容色憔悴，早已没有了从前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有那么一瞬间，萧军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最初认识张婉秋的那段时间。

当时她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女孩，温柔腼腆，说话时总是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与现在的她，是如此的相似。

张婉秋发现萧军正在看自己，不由将脑袋埋得更低，诺诺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声音温柔腼腆，其中还带着几分窃喜与兴奋。

萧军叹了口气，道：“我没事，反倒是你。你之前受了惊吓，又连夜奔波劳累，自己也感染了风寒，为了照顾我，你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吧？”

“没关系的，你为了救我，差点死去，相比起来，我……我受这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张婉秋道。

萧军不想跟她说这些，道：“你先睡一觉。”

说着便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光是起身都困难。

张婉秋连忙站起来扶住他，道：“你先别动，多躺一会儿……”

话没说完，张婉秋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萧军急忙上前将她扶着，见她脸色苍白，明显是劳累过度的缘故，当下将她扶到自己刚才躺的地方，道：“你先躺一会儿吧，我来照顾你。”

“不……”

张婉秋拉住萧军的手，不让萧军离开，一双美目看着萧军的脸，哭泣道：“对不起萧军，我……我没想到会害得你这样，我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