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能！

两种气体将叶封的脑袋顷刻摧毁……

解放了，好像抛去了在世间所承载的重物，这是叶封唯一的感受，没有躯体，他的意识却依然存在！

……

“少主……消失了？”

许言心心中震骇，叶封的身体在他眼前消失了，无影无踪，没有任何预兆，就这么消失了！

道爷也皱起眉头，他是不是沉睡太久了，忘记了太多事情，他现在居然想不起来这是什么一种情况。

“天君……”

许言心小心翼翼的试探，没成想到道爷的一道目光就让他把接下来要说的话咽进肚子里。

“死不了。”

道爷虽摸不清是什么情况，但是步骤没错，人没错，结果也不会错。

道爷低着眉眼，在许言心看不见的角度，一向自信的道爷，眼神里却露着几分不解。

他的一些记忆或许是被人……抹除了。

……

一名仅仅套着洁白长袍的男子走到叶封面前。

这名男子明明走的很慢，但是在叶封的印象里，却是短短几步便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看到的我是什么性别？”

男子突兀的开启话题便是令人捉摸不透，这不是用眼睛就能看出来吗？

肯定是男性啊！

只可惜叶封现在只有意识，但是没有肉身，无法说话。

可那名男子似是知道叶封心中所想，浅笑道：

“那你又是否知道我的模样？”

叶封对这问题本来表示不屑，直到，他发现面前的男子的面容似乎温和，但是却描绘不出模样。

上一秒是一种样子，下一秒又是另外一种样子。

“问题本就没有唯一答案，我是男也是女；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众生百态，我是无相的，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

男子唇角勾着笑，似是向叶封解释，又好像不是，仿佛他的眼里存在的是灿烂的星河，而不是叶封一个人。

那么说你很厉害咯，能不能让我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