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这等事。闻人大哥快说与妾身听听。”单娘子拉着闻人付到花厅落坐,拍手示意让人收拾了地上已死的四人,又上来好酒好菜,
亦吃亦说,闻人付道了事情的原委。
“哈哈哈……那厮知道后定是后悔死了,哈哈……真想看看那厮的表情是什么样呢。哈……”单娘子笑的不停拍击着桌子,杯中酒溅了一桌面。
“果然,这小丫头就该属于闻人大哥的。”
一口一个“那厮”的叫着,明显单娘子不喜欢夏侯展。他不喜欢夏侯展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无趣。
成天戴着半截面具,不苟言笑话又少,但凡那位存在交代的事,他会一丝不苟的完成。没艺术性,没观赏性,最关键的是没有任何美感。万年不变的机械式完成,无趣,实在是个无趣之人。
闻人付听闻这小子一口一个厮的叫着夏侯展,觉得单轩更加顺眼。他略有些醉意的说道:“他利用丫头当启阵石,到时日日被小丫头喊打喊杀,你说他心不心烦?”
单娘子:“烦!”
闻人付:“糟不糟心?”
单娘子:“糟!”
闻人付:“你说有趣不有趣?”
“太有趣了!”单娘子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着,暴露出男人的豪爽性子。
俩人乐的开怀,一人一言一句数落着夏侯展,在二人眼中,他不过是个寿元才十几万年的小子而已。
看着醉意大胜的闻人付,单娘子眼睛滴溜一转,睨眼望向内室卧榻上的小女孩,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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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呀落!却始终落不到地面,又或许是飘呀飘,始终飘不到地。她已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