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井旁还有土地屋,有着些烧尽的纸灰,大部分纸灰被投进了井里,算作是草木灰吧。
“许扬,这物件你是用不上了,许风将它借我二十年,也不知有没有机会亲自交到你手中,许前辈给了我莫大的恩惠,二十年我是不奢求,只十年,我就还你。”
男人没有停留,只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古井周边搭了两条铁索,一条系着木桶,打水用,一条系着的是何物,村里人不知,这铁索也无人可以抬起,久而久之就没人管他了,铁锁的主人已离开村子二十年。
回到许家,许远老爷子正坐在门口晒太阳,见王意回来,他问道:“可是去看了那把剑?”
“嗯,剑很好,是水木之器,多年寒气与祀力供养,已使其超越了普通之物,修为不高深者不得用。”
“许扬在这一道胜过我许多,我是比不得,以前总觉得两个叛逆,现在看来,是我固执偏多。”老人点点头。
男人走过去,干脆坐在青石板上,也晒着太阳。“许扬我虽然没见过,不过听许风经常提起,是很了不起的铸剑师。”
“水井可看了?”
男人摇摇头,“我眼拙,看不出门道,也不懂得炼器,只知道是落着江南之水,合着柳树之阴,点湖泽,兴许能利青木,剑是水木之剑,我是照着答案讲的。”
老人眯眼笑着,“哈哈,你倒是聪慧,平常人可说不出这话,我就与你说道一些秘事,这水生在江南,便是江南之水,橘生淮北则为枳,水是一样的道理,各地有各地的说法,江南水偏阴寒,至少此地是这样,不过这只是其一,此水还有两处来源,一处眼前之湖,一处是大青山,眼前之湖多说不得,恐遭了忌讳,大青山你自己知道,所以这剑也有我的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