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民呵呵笑着,将茶杯放在许伯安身旁,顺势坐在另一侧,问道:“伯安啊,刚才你为小胡诊病……哦,就是刚才我那个学生,不好意思,给伱添麻烦了。我想想问问,你为他诊病的手法,是从哪儿学来的?”
许伯安倒也坦诚,当即尴尬的笑了笑,双目望向张济民,诚挚的说道:“实不相瞒,张大夫,我是从上次您正看着的那本家传医书里面学来的。实在是抱歉,当时你走的急,书还放在桌上……”
听到许伯安的话,张济民顿时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等许伯安说完,张济民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说的是,我们老张家祖传下来的那本医书?你居然能看懂?”
许伯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要说都能看懂,而且都已经融会贯通了,这就有点儿太惊世骇俗了吧。
一边飞速转动脑袋,许伯安一边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对,就是那本。可能……大约……好像……也能……看懂那么一点点。”
张济民目瞪口呆的摇了摇头,道:“这……太难以置信了,我看了这么多年都……你等等!我倒要向你讨教一下。”
说罢,张济民很快便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密码柜前,输入密码取出了那本医书。
刚拿到手上,却瞬间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张济民忽然发出一道惊呼声。
许伯安急忙起身走了过去,关切道:“怎么了?”
张济民一言不发,只是快速的将那厚厚的医书又翻了几页。
许伯安向着张济民手中捧着的医书望去,这才发现,这本书里面有许多水痕,在水的黏聚力下,书页已经粘连了好几张。
书中的一些字迹和配图都已经在水渍的干扰下,变得模糊不清了。
张济民呆愣片刻,而后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在密码柜里摸了摸,又探头凑上去上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