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坚持不教咱们医术,我倒是真想跟着他学上几招。”
叶北修看着滔滔不绝的张觉夏,宠溺地笑了笑,“这医术都是童子功,哪是这么好学的。我听甘草说,他从八岁起就跟在刘郎中跟前学医了。”
“噢,我明白了,为什么刘郎中不愿意收咱们为徒了?”
“因为啥?”
“嫌弃咱俩年纪大,教起来费劲了呗!”
叶北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娘子,言之有理。”
叶北修笑得开怀,马车也跑得飞速,很快就到家了。
张觉夏跳下马车,伸了伸懒腰,“以前我自己赶车的时候,倒没觉得累,怎么如今坐马车,反倒觉得浑身不爽利。”
“下次你赶马车。”
“行啊,我又不是不会。”
叶北修一边逗张觉夏,一边侍弄着阿花,让它吃饱喝足。
“你总算是回来了。”
“嫂子。”
刘万丰提着两只野兔进了院子,“北修,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几日山上这个玩意多了不少,这两只来偷吃小麦,让我趁机逮住了。你和嫂子去镇上的时候,拿去卖了吧!”
叶北修没有接刘万丰手中的野兔,“不是?很多吗?”
“反正不少,这个时候山里的野菜、野草什么的才刚刚发芽,可咱们的小麦长势好,它们就来霍霍小麦,一天我和二勇得撵好几拨呢!”
叶北修懊恼地拍了拍额头,“这事儿当真怨我。”
张觉夏明白过来了,“那日你说把家里的野兔都安顿好了,合着你是放兔归山了。”
“我这还不是因为你要在山里养鸡,所以这才想起这些野兔也可以养在山里。
只是忘了,它们不但会打洞,还跑得快了。没事,我是干什么的,猎户啊,打猎最在行了,明天我就去山里把它们全部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