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一直也在纳闷,为什么我娘不能让奶和大伯母那样对你,她要是对你好一些,或许我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又改变不了。”
叶北修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很快就睡了过去。
张觉夏给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她看着天快黑了,就连忙来到后院,准备让干活的人快些回家。
不曾想,她刚来到后院,就被人围住了。
“北修媳妇,你婆婆走了?”
张觉夏点了点头。
“你婆婆就这性子,你可别和她生闲气,气坏了身子,也是你吃亏。”
“原本我们还想着去前院帮帮你呢,没有想到北修这么有担当,为了你敢怼他娘。”
“就是,北修媳妇,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他娘说什么都是对的。在他娘跟前永远都是唯唯诺诺。”
“我家那口子也差不多。”
众人在张觉夏耳边叽叽喳喳,虽说耳朵有些受罪,可让她感受到了大家的关心。
“各位大娘,婶子,天马上黑了,干活不差这一会儿,不然对眼睛也不好,早些回家歇着去吧!”
“那成,我们走了,明天咱们早些过来。”
张觉夏送走众人,把大门关好,这才进了屋。
她把灯点着,检查大家已经做好的荷包,又把彩线拿出,想着怎么配合适的络子。
这个活也不轻快,又得动手,还得动脑。
她觉得明天得让叶素云帮她了,实在不行,她也可以在这些帮着做针线的人中,找个帮手。
一夜好眠。
叶北修早早地起来,和叶北山往满福酒楼送野兔去了。
张觉夏睡的很香,叶北修他们逮野兔,装车什么的,她都没有听到。
直到叶北修出门,他才把张觉夏叫醒,告诉她早饭他已经做好,让她吃的时候热一热,不要吃凉的。
张觉夏起来穿好衣服,进厨房只看到她一个人的饭,看来刘明达和甘草也已经吃过了。
她听了叶北修的话,从锅里热了热,慢慢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