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看向叶北修,询问他的意见。
叶北修点了点头。
张觉夏这才把菜拿到厨房。
“奶奶,你看我能打猎,也能养好家。你就别惦记着我了。”
“你这孩子,还不是你给我们见外,才让我这把老骨头提着这么重的篮子,走这么远的路。北修媳妇,以后家里没有菜了,你就去园子里摘,他要是敢怎么着你,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张觉夏对着叶北修吐了吐舌头,笑着应了一声,“好的,奶奶。”
“奶奶,我们在山里捉的鱼,我给您装了两条,还有那只受伤的野兔,是北修用弓箭射的,您也拿着,给大家做着吃了。”
王贵兰连忙摆手,“我不要,不要。你们好不容易从山上背下来的,家里你大伯,你三叔,还有你堂哥,就连那几个小子都能上山,我怎么还能要你们的东西。”
“奶奶,刚才是谁嫌相公和你们分的清的,这会儿您又这样了,东西我已经装好了,就当是我和相公孝敬您和爷爷的。”
“你这个孩子。”
王贵兰没再推辞,“天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家了。”
张觉夏把王贵兰送下大坡,这才返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她明显地感觉到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
叶北修在躲着她。
张觉夏是谁?她今儿要是不弄清楚,那个秦婆子的孙女是何人,她还能睡着觉。
“奶奶已经回家了。”
“嗯。”
叶北修心不正焉地侍弄着他的弓箭,张觉夏一把从他手里夺了去,“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
叶北修瓮声瓮气地说道,“你让我说什么?今儿你做的很好,原本说的是那只野兔是给你吃的。”
“我不是说的这个?”
“那你说哪个?”
叶北修的眼神躲躲闪闪,“今儿上山累的我的腿疼,我要歇息了。”
“不差这点功夫,要不我给你提醒一下,秦家姑娘?”
叶北修干咳一声,“真要听?”
张觉夏歪着头,“嗯”了一声。
“我在十六岁那年和她订了亲事,后来,我的腿瘸了之后,她家就退了亲事。”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