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胖子起身来到淋浴间,浴盆内早就准备好了冷下来的药水。
王胖子三下五除二掀飞身上逐渐变成炭片的衣衫,像个猴子一样,跳进了浴盆之中。
丝丝缕缕的白烟从王胖子头顶上冒出了出来,他长长吐了口气,闭上眼睛,脑袋一歪,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昏死了。
我们五个命运相连的人,性格迥异的人,在同一时间出现了异常症状,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没有什么分身假身,但我总觉得,灵魂之中出现了类似紧箍咒的东西,仿佛我若有一点违逆,就会身死道消。
这种诡异的情况,曾大师算到了,他说遇气而生。
服完药,疼痛稍减的我,立马想到了曾大师的预言,心里一紧,然后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宝爷给我的行功口诀。
我们是头等舱,座位舒服,前面还有一个脚踏,我让球球扶我在脚踏上,闭目打坐,这姿势,马上引起一众空姐的注意。
要不是球球替我护法,这些小骚空姐,肯定会过来打扰我,那时,我的行功,铁定出现差错。
这是一门正宗的道家呼吸法,是个资深道士都会,我早让王成舟拿去给道家协会的高人辨认过,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补充了三个地方。
由此可见,防一手,到什么时候都不是多余的。
吸气时,意守恒长,恒长则丹穴得气,清气沿督脉缓缓而升,直至气冲百会。
呼气时,气沿任脉缓缓下沉,气沉于会阴。
一吸一呼是为一周天,即循小周天。
随着渐渐入定,我好像逐渐掌握了这种呼吸法,其实很简单,是个人都能学,唯一差别的是,我体内已经有了炁苗,只要触碰到炁苗,就算一周天循环完毕。
这可比普通人练习呼吸法强太多了,感谢白盈盈,若不是她,我此生也摆脱不了宿命的纠缠。
除了我们五人之外,还有一个人正盘溪坐在南海某一处海滩边缘的礁石上,他目观潮水半天,然后抬头看向漫天星辰,掐指一算后,长身而起:“福子,应该快来了,我还得加快准备!”
此人,正是消失一段时间的李木生,他披着蓑衣,戴着斗笠,一如老农,渐渐消失于海滩,消失于夜幕之中。